我嘴巴笨,情商也不怎么高,话疗一类的话不会说,但至少,能给这个本就孤独不安的孩子一个充满安抚的贴贴吧?

被我认真地征询意见的小少年紧紧地抿着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期待地回视之。

他的眼珠微微转动。

我持续发射狗狗射线。

他、他别过了脑袋。

耶,成啦!

根据我多年以来的宇智波观察日记,不拒绝就表示默认啦!

我小小地欢呼一声,原地转了个身,往后伸手——

在停顿了一小会后,我的背上多出了一个重量。

“趴稳啦,准备——”我稳稳地站了起来,没忍住,原地小跳了一下:“谢谢佐助~”

“你有什么好谢的。”背上的少年小小声地咕哝:“该说谢谢的,是我才是吧。”

“嘿嘿~”我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地笑了笑,迈步往前走。

刚刚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我们已经落在了最后,我的脚程要比一般人要快,这么赶上去,第一个越过的,就是耷拉着彩色脑袋,一个人走在路边缘的漩涡鸣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这孩子身上和脸上还都是沾上的油漆,头发也乱蓬蓬的,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路往前挪,也因为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几个带着天真恶意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