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人陷入各自的思绪,水晶球的那头,另一个人的反应倒平静多了。
“千手,唔,嗯……”迈特凯的眉毛纠结地团在一起,显然,木叶的忍者多少都对这个特殊的姓氏有所了解,不过之前的那一场切磋总归没有白打,皱在一起的眉毛很快就飞了起来,眉毛的主人明显一脸的“算了想太多和我关系不大”的直率爽朗,大声赞叹:“一听就是很能打的姓。”
“谢谢您的夸奖!”Get到了迈特凯式的朴实又好用的夸奖,我开心地往外抖大实话:“应该说这个姓氏就没一个不能打的吧……”
“哈哈哈,确实如此,”帮着我把路中央的坑填上的迈特凯先生重新开始了中断的晨练,一边迎着朝阳狂奔,一边:“很好,今天不如就训练翻倍吧!”
我叹为观止地目送这个人说风就是雨地犁出滚滚烟尘跑远,不是很能理解这个脑回路,但大为震撼。
……不过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
直到右手十分顺手地搭上背后的大薙刀,我才惊觉今天这趟出来的目的——不对,我是来放风、啊呸,我是来找人耍大刀玩的啊!
现在人都跑远了,我上哪再去找能和我陪练的人?
“陪练?”森林中探出一个西瓜头,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少年柱间跃跃欲试,“怎么不找我?”
“亚达,”我警惕地后退一步,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大声逼逼:“才不要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师父说话!”
“还在记仇啊,”他也超大声叹了口气,在我就快炸毛边缘的瞪视下双手上举,“好吧好吧,那我去玩小鸣人了。”
“好的,再见。”我果断挥手,示意他快走。
“……哦。”他很是遗憾地垮下脸,不情不愿、又欲言又止地往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