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是孽缘……”
把六爷气得咬牙,按着挠她痒痒肉,两口子闹做一团。
闹着闹着,就题到了被窝里。和谐去了。
在避暑山庄过夏天,还是很舒服的,天气也不太热。时不时的,两口子还能出山庄往外走一走,他们是大老板,到处都有庄子,走走看看也算是巡视产业。
曹颙早前就从喀尔喀回来了。一走一年多,小少年长成了少年,个子高了大半个头,一路上的风霜厉练,人也结实了,也黑了,壮了。还招揽了几位贴身的护卫,有中原逃亡到西域的武林人士,还有蒙古武士。
赫赫扬扬的回来,很有气势。
走子这一趟,也算探明白市场,回来跟九爷一碰头,两人一致认为要搞卷烟,太暴利了。最后定下在偏僻荒凉的山区里种植,生产。九爷哄了皇上几个月了,总算是让皇上松了口,同意他带商队出海。不过今年是来不及了,得明年。刚好利用这段时间,能多备些烟,他觉得西洋也能推广开。
两人折腾这些东西去了。
弘晖的伴读不务正业搞钱去了。他与十六,代替十三成了皇上走哪带哪,拴在裤腰带上的人。
四爷试探皇上的口风,刚刚露出点意思,就被老爷子给怼回去了。“弘晖的婚事朕自有安排,你们别管。”
随后宴请蒙古王爷的时候,又让四爷代他敬酒。
把四爷给弄得心里七下八下的,搞不清楚老爷子是个什么意思。
太子试探他,其他皇子跟他说话也都带着探究。
还没法找人商量。
天天的自己琢磨。
脑子太累,休息不好,免疫力下降。就染上了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