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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嫌弃的另有其人。
“你居然还企图给别的男人熬粥?”
宫冥夜的语气,活脱脱的‘怨夫’。
安以陌都没有给他熬过粥,竟然要给丁逸晨熬粥?!
他怎么可能允许!
安以陌就算再白目,也听出宫冥夜这是吃醋了。
她翻了个白眼,“我就是熬个粥而已,你至于嘛。”
“怎么不至于?你都没有给我熬过粥!”宫冥夜怨气满满的阐述事实。
“可丁逸晨是伤患啊,我给他熬粥怎么了?”
“我也是伤患!”宫冥夜说着,特地拉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臂上被绷带包裹着的伤。
他不提,她几乎都忘了他也有伤了,还是因为她而自残的伤……
毕竟哪有一个伤患像宫冥夜这样,活蹦乱跳的四处乱跑,没有一点身为伤患的自觉。
“我多熬点粥,你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