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宁惟玉站在殷商旁边问道。
不等殷商开口,那个男生又叫唤起来:“你特么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殷商不理他,侧过头回答宁惟玉的问题:“有个东西在无能狂怒。”
语调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冷漠。
“你……!”
宁惟玉往殷商的床扫了一眼。不同于他铺得软和温暖的床,殷商的床上只有一层旧被子,洗的很干净,但很薄。现在被子湿了一大块,连同床单和枕头都还在滴水。
这床今晚是睡不成了。
宁惟玉心里冒起一股火,挡在殷商面前,看向那个找事的男生:“你自己没用,还怪别人?”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宁惟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生,眼尾勾着明晃晃的轻蔑和不屑:“怎么没关系,看你这种没用的东西不爽,就想骂你一顿,不行?”
那男生气得直喘,想冲上来打人,却因为刚才被吓到了,手脚还不受控制地哆嗦。
殷商在宁惟玉进来的那一刻,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没再给那男生一个眼神。
“谁在欺负同学?!给我来教务处!”
局面僵持之下,一声怒吼劈了过来,随即一个小老头急匆匆地带着个年轻老师走了进来。
那个找事的男生恼火地看向殷商:“你还敢找老师?”
“我叫的。”宁惟玉懒洋洋地打断他的话,“我都懒得理你这种货色。”
进来的小老头正是铁面无私的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