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缘故,宁惟玉的声音带了些沙哑的轻柔。

他坐在床上,亲昵地抱住小白狗。

“嗷呜。”

还是毛茸茸好啊,乖巧好rua,还不会说话。

宁惟玉俯身俯得有些累,干脆纵容道:“小殷,你上来吧。”

反正他们家小白狗每次都很自觉地把自己的爪子和皮毛弄干净了。

“嗷!”

殷商摇了摇尾巴,从善如流地上床,趴在宁惟玉怀里,目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宁惟玉揉了揉小白狗的脸,埋进它的绒毛里吸了一口。他的手顺着这个动作垂下,碰到了靠近小白狗肚皮边缘的绒毛。

那里的绒毛比其他地方的更柔软一些。

“翻身。”宁惟玉挠了挠小白狗的下巴,指挥对方,“把你的肚皮露出来。”

殷商温驯地呜了一声,听话地翻过身。

宁惟玉身子往前,整个人趴在小白狗的肚皮上。

他们家小白狗进过几个月时间的成长,体型相比之前已经大了好几圈,这样的动作时,几乎能把宁惟玉牢牢托住。

殷商抬起爪子,轻轻地搭在宁惟玉背上。

那种消失了几天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并在宁惟玉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增加。他埋在小白狗的肚皮上,手里还搓揉着蓬松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