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有些生气的冷淡模样, 头顶毛茸茸的耳朵却还是支棱着，组合成了矛盾的吸引力。

随着宁惟玉的靠近, 两个人的气息近乎交缠, 酝酿出了久违的无声暧昧。

殷商微微滚动喉结, 努力克制着内心腾升起来的想法，老老实实认错：“是我。”

是他醋意大发跑去找小少爷。

“哼。”

得到肯定的回答, 宁惟玉手里的力道下意识加重了一点。殷商自知理亏，一动也不敢动。

“还有刚才，你摸哪儿呢？”

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 因为触碰到那处柔软而翘的某物产生的旖旎, 随着宁惟玉这句问话又烧了起来。

虽然刚才的举动并非他的主动意愿, 但那确实是他第一次和别人有这样亲密的触碰, 对象还是他的心上人……

殷商抬起头看宁惟玉，有些踌躇：“这个真的可以说吗……”

细看之下, 他的脸隐隐有些红，看起来竟是害羞又纯情。

“……”宁惟玉看着他的模样，气笑了, 松开捏着他的手, “我是让你发表感想吗？”

“不是。”

殷商立刻低眉顺眼地继续反省自己：“刚才是我昏了头, 居然对哥哥不尊敬，之前还装小白狗让哥哥帮我洗澡, 性质非常恶劣。我错了, 我深刻反省自己。”

宁惟玉听得还算勉强满意, 等殷商说完，不轻不重地用脚尖踢了他一下：“起来。”

殷商没动，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他：“那哥哥能别生气了吗？”

宁惟玉心里清楚，殷商瞒着他当毛茸茸的时候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些。

他挑了挑眉：“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