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做什么画?”苏奚的意识在上下沉浮,闻言艰难的抽出一丝理智。
万重山低笑不语。
等苏奚反应过来什么是作画后,已经第二天早上了,让他睁眼的,是在胸口处作妖的大手。
男人的声音充满愉悦,刚开口,“醒了?”
“嘭。”
下一刻就被苏奚踹到了床底下。
然后大庆高高在上的摄政将军面不改色的从地上爬起来。
又如狗皮膏药一般贴上了床上闹脾气的小皇帝,“宝宝,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苏奚横了他一眼,卷起被子滚到了床内铺,就是不去看万重山一眼。
现在他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万重山昨晚逼问他是如何用身体给万重山解毒的羞耻画面。
他恶趣味的父皇把解药溶在了自己的身体里,还必须水融才能解了万重山的毒。
万重山醒不过来,苏奚能怎么办!!!
这人还逼问他,他苏奚不要面子的吗?
苏奚决定一整天都不要理万重山。
“是我错了。”万重山背后圈着苏奚的身体,一边亲吻他的耳背厮磨,脸上却没多少知错的表情。
我错了和我下次再犯有什么关系?
听到怀里人因为他强势缠绵的亲吻而无意识发出的嘤咛声,万重山的心底柔软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