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又是梦,那么他愿意付出所有,换一次长眠不醒。
贺文滨张嘴又想说什么,贺听打断他的话:“他来之前,三天只睡了十个小时。”
这次姜信冬回去,除了演唱会,关柔还给他安排了两个广告和一个采访,忙得不分昼夜。
本来他是想睡一觉再回纽约的,但拍完广告就收到贺听苏醒的消息,于是立刻改机票飞了过来。
而直飞的机票已经卖完了,他还去阿联酋转了机,足足飞了十九个小时。
这些姜信冬没提过,是庄高阳打电话过来被贺听听到的。
贺文滨面如土色,别过脸去问李曼:“营养师做好饭了吗?”
“我吃过了。”贺听说。
“姜信冬做的。”李曼慢悠悠地补充。
贺文滨不屑地哼了一声。
李曼见状又补了一刀:“这次贺听没吐。”
第66章
第二天早晨医生重新诊断贺听的抑郁症情况,并且开了药。
在贺文滨的监督下,贺听皱着眉头把药放进嘴里,又借着去厕所的机会悄悄吐了出来。
抗抑郁的药很多都是有副作用的,情况因人而异。
之前贺听试了两种药,副作用都是头疼,有时候没日没夜地疼,疼得他睡不着。
所以他在生理上很排斥吃药。
中午姜信冬仍旧熬了粥带过来,喂贺听喝了大半碗。
眼见贺听又有想吐的迹象,他只好放下碗,轻轻用指腹擦干净贺听嘴角残留的汤汁,忧心忡忡地问:“除了粥你还想吃点什么?”
贺听靠着床背想了很久,摇头:“没什么想吃的,倒是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