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s实在是太太太早了!一想到这时候大街上跑的都是马车,我就感觉年代感太强了,在我的刻板印象里杀人狂就是要开货车!不开货车就没那味儿了,这是很重要的事,为此我不惜歪曲历史,hh
这个背景早到什么程度呢,虽然不太看得出来,但是苏伊真的是医学高材生,我本来想找个机会让他给大家来两句,结果发现他生活的年代很多我熟悉的诗歌都还没有出生……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要我看,都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没有金属乐听。作者我现在每天都在狂怒的边缘,每天拳头硬邦邦的,全靠活结和玛丽莲曼森续命。如果能听金属的话,可能本文就不会存在惹!这种特大恶性事件就会变成赛德斯父子争抢耳机的家庭纠纷……
我写《白城谋杀博览会》的时候还在连载另一篇小说《以撒怎么了?》,在这边摸鱼的时候感觉就像躺在情人的温柔乡一样乐不思蜀,简直想不出比写它更有意思的事。
但是眼看《以撒…》完结了,对《白城…》的热爱也就逐渐退烧,现在我的写作又变得懒散起来。所以说如果大家对这篇文还有点兴趣的话,最好能多和我说说话,用爱发电的三分钟热度一结束,我就会,跑路()
第13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换了新的衣服,身下是新的床单和枕套。好不容易爬起来,一站到地上,两腿就不住打颤,我走路的样子从没有一刻和现在一样像个瘸子。
我头痛,而且耳朵里嗡嗡不止。
去年还是前年,我因为喝了太多酒被送进医院。我周围躺着的全部都是一些穷困潦倒、日薄西山的家伙,连磨损得最厉害的纺织机也发不出那样可怕的求援声。他们总是想活却活不成,我就不一样。我老觉得奇怪,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竟然还没有死掉。
我的左手边躺着一个老牧师,他生的是肺病,和我们只有一张帘子隔着,就好像他在忏悔室的那一头,我们在这一头。有很多人用细弱蚊呐的声音向他告解,作为距离他们最近的人,我自觉用头蒙住脸,并且说:“我耳鸣。”
你永远不知道帘子背后的神父醒着还是睡着,毕竟他们总是听多于说。但是那天,他难得开口,对我说:“你要用心聆听。”
“什么?”
“主……对你的劝解,”他吃力地说,“必然有所征兆……或许正蕴含其中。”
我说,哦。我没说的是我不信教,而且,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再劝解我了。我这辈子最受不了聒噪。
第二天我就痊愈出院了,听说就在那一周的礼拜日,老牧师死了。这时候我才恍然感到虚无缥缈中也许真有一个神存在着,他不惜在休息日自愿加班,也要把仆人带回去。
我挪到浴室,脱了衣服,又端详了一会儿镜中的自己,发现眼皮比平常更厚,凌乱的胡茬让整张脸看起来脏兮兮的,好像彻底绝望了的一个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