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个可以考虑,这个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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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鸥外的办公室待了二十分钟左右,我摸出调了静音的手机,看到了来自爱尔兰的好几个未接来电。
他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吧?
我立刻迈大步子打算出去找他汇合,这时候我听见电梯叮的一声响,在这个楼层停下,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脚步急急地往这个方向赶过来。
他迎着过道灯光的脸耀眼夺目,我心里的“卧槽”一声高过一声!
这张脸我再熟悉不过了,我不久前还顶着这张脸去忽悠人呢。
这急吼吼往这边走过来的人不就是我和太宰治联手迫害的那位中原先生么?
无处可躲,我俩视线交汇的一瞬间,他微怔了一下。我趁机转身就走,也不管前面是不是走廊尽头的死路了。
“等一下。”
我怀疑他看出了我的做贼心虚。
这时候会停下来等你的人怕不是个傻子!
我头也不转,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劲头。
身后的人又喊开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