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朝欢问。

江佟冶定定看着朝欢好几秒，才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朝欢顿了下，他只是迟疑几秒的功夫，揽着他腰的手就收紧了几分。他不由得失笑：“记得记得。”

伸手搂住面前生闷气的Alpha，继续说：“哥哥标记了我嘛。嗯——我想想，昨晚好像是我第二次闻到哥哥的信息素诶，玫瑰味的，好好闻。”

“……”江佟冶没有想到朝欢说话会这么直白。

朝欢其实对于昨晚的记忆大部分都记得，他也记得江佟冶那会说了一句“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吗”。

“哥哥，”他拉起江佟冶一只手把玩起来，“你知道我是因为需要你的信息素才接近你，你不生气吗？”

江佟冶沉默几秒，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想听可以吗？”

“嗯，可以。”

朝欢对于接下来要听的话有些紧张。

江佟冶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笑了笑，说道：“假话就是不生气。”

这话是在朝欢的意料之中。

“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江佟冶见朝欢紧张得闭起了眼，本不想逗他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一开始听见我还是挺生气的，因为追了我将近一年的omega，说是喜欢我是假的，偷窥我的信息素才是真的。”

朝欢羞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