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远松开唐偕飞的衣服,“就是朋友,我也不知道他那人是怎么回事,处个朋友非要这么腻歪。”
唐偕飞听了这话又替贺凝说话了,“哎呀,每个人跟每个人性格都不同,贺学神就是把朋友看的比较重一点,没什么的,不gay。”
林时远皱着眉坐到椅子上穿鞋,结束了这个谈话,“反正就这样,以后别说不该说的。”
唐偕飞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明白。”
安静了不到两秒,他又屁颠颠地跟着林时远说话了,“不过原来你恐同啊,怪不得之前坐车都不让我跟你靠太近。”
“时远你这样不行,你要打开格局,打开你的思想,你得尊重这世界上不一样的美……”
林时远不搭理他,打开宿舍门,门一打开,唐偕飞也闭嘴了,外面都是人,让人听见了不好。
唐偕飞大多数不靠谱,玩性大,墙头草,不着调,但至少保守秘密还是会的,接下来几天林时远终于清静了,没有不长眼的凑到他面前瞎说。
贺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就换成住宿,而是过了一个星期才拿着住宿申请,住进了学校宿舍。
学校对贺学神的偏袒简直毫不遮掩,直接就给他分了一个单人宿舍。
贺凝为此说的是:“我跟老余说想冲刺一下高考。”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给林时远写高二的化学公式。
林时远:“……你真不要脸。”
他发觉贺凝越来越,掉下“神坛”了,上次数学课代表请教,老师让贺凝收数学作业,他当着全班的面,拿着薄薄的,目测只有三十五个人交上去的作业,镇定地跟老师说齐了。
数学老师都气笑了,指着本子,“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