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正思虑着这个形容词,萧胡已接了话:“雍容华贵?”
林殊急忙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纵观历朝历代,你这个王爷,未免可有些太过寒酸。”
“你是知道的,我不喜那些。”
“那可不行,元正。”林殊冲他一阵挤眉弄眼“你以后生活的,便是此种环境,你得及早适应才是。”
萧胡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你啊你,我真是不知如何说你是好了。”
林殊美美的喝了一口酒:“你该好好的谢谢我,元正。顾大人是我牵线引得你二人认识,又是我促成的这一切事情,眼见着越变越好,你那么死气沉沉做什么?”
是呀,林殊说的没错,自己的确不该如此低沉。毕竟到了时候,不管顾清章愿意与否,他都是自己的人。
至于他的心里究竟怀着的这份情感是恨还是爱,并不重要。
萧胡对自己有信心,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得到顾清章,便能使他爱上自己。当然,前提必须有那个碍人眼的顾星河消失。
就是这么一种万无一失的设想,萧胡的心里却还是有什么挥不去。
他索性不再细想,向林殊举了举杯:“说的有道理。这杯敬你。在漠北有千理,在京城有你。兴许,我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林殊饮下杯中酒“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古人们说旧了的话。一方面你我是知己,二方面——”
林殊停顿了一下,神情忽然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又倒满了酒,敬萧胡“也是你成就了我。这一杯,敬北王萧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