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雪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哦?”
“你以往,都不会对应师弟那么好的。”
祁映雪笑了一下:“是吗。”
“你说过,你只有我一个师弟的。”
祁映雪应道:“嗯。”
这样的态度不是沈鹿鸣想要的,可他有苦说不出,有火发不出,憋在心里,仿佛吞了一口卤盐。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简直像是个怨妇,可他不明白,蠢笨如应昭远,他凭什么站在祁映雪的身边,得到他的关注?
“我去叫郎中。”沈鹿鸣闷闷的丢下这一句,正要出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应昭远带着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到二人,分别唤了「祁师兄」「沈师兄」。
“这是什么人?”沈鹿鸣的语气十分不友好。
“郎、郎中。”应昭远瑟瑟的答道。
话一出口,沈鹿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应昭远,这个应昭远!
偏偏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随便寒暄了几句,便灰溜溜的离开。
郎中进了屋,为祁映雪诊脉,重新接骨,最后开了药方,吩咐按时煎药,注意休息等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