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一切究竟是拜谁所赐!祁映雪在心里愤恨的想道。
待到郎中来,一看应昭远的状况,便全都明了。
这屋内只祁映雪一名男性,郎中又是位上了些岁数的,有些话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便唤祁映雪到了屋外,塞给他一个小瓷罐,语重心长道:“年轻人,往后行|房|事,切莫像今日。男子的身体构造毕竟不同于女子。”说罢,又给了他一张纸“可按照此法,慢慢来。”
他打开一看,脸顿时红了一半!
这上面都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
郎中离开,屋内只余祁映雪与应昭远两人,他便气恼的把瓷罐摔碎,郎中给的纸也撕成碎片,一个火咒全部烧成灰烬。
应昭远自知自己给祁映雪带来很大的麻烦,一句话也不敢说,只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应师弟。”祁映雪平静下来,忽然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应昭远刚想回答记得,可看到祁映雪莫名气恼的背影,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记得」。
“这就对了,应师弟。旁的人问起来,你也莫要再提。”祁映雪这才转过身来,坐到应昭远身边,手里端了熬好的药,盛了一勺子喂给应昭远“昨日我们中了妖物的奸计,害的应师弟落得如此下场。待你休整一番,我们便回去。”
“祁师兄的事情不查了?”应昭远问道。
祁映雪愣了一下,回答道:“查。今日我一人出去便可,你好生休养。”他把药碗递给应昭远“来,药都凉了,快些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