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高高在上的元帅,除了各方面碾压他。元帅的气度,是他这个恣意妄为的年纪,所不能做到的。
另一方面,雄子不愿意让他难堪,说也喜欢他的花,和他一起吃晚餐雄子有一颗温润善良的心。
两只虫都好爱惜他、呵护他。
裴宣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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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泠在一片落日晚霞中赶回了家。
他忍了几天。终于把追求者解决掉了。
现在,他要找雄子算账了。
回到家。雄子刚睡醒一觉,正站在书房的窗边喝热茶,看起来精神不错。
“元帅?“雄子似有所感,”你没把裴宣怎么着吧。”
“我倒是真想一枪崩了他。”
南泠一边逼近雄子,一边脱去军装上衣。
“哦。”雄子丝毫没有察觉危险逼近,“我告诉他了。说————”
雄子的嘴巴被堵住了。
南泠刚从外面回来,浑身寒气包裹着他,冰凉的嘴唇狠厉地压住他的,舌头似粒子枪一样凶悍地撬开他的贝齿。
上颚的那对小腺体成熟饱满地寂寞了很久,此刻被毫不怜惜地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