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问观澜:“喜欢了五年的人,舍得就这么放走了?”
观澜想着唐棉三年来对他的礼貌疏离,观澜垂眸,淡淡道:“不舍得又有什么办法?”
不仅要放手,他还要绅士大方地做主动提出的那个。
谁知第二天,上天就送给了他一个转机。
看着怀中人恬淡的睡颜,观澜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他这辈子唯二的卑劣吝啬,都是为了抓住他的火光。
一次是唐棉家道中落,他以出资帮唐家渡过难关为由,和唐棉协议结婚。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第2章 站子
方青青的生日趴要开两天。第一天玩通宵,众人晚上就住在轰趴馆里,第二天再玩一天,下午大家一起回学校。季知夏借口宿舍有事,婉拒了留宿邀请。方青青见他执意要走,也没招,只能送他往出走。
他俩往出走时,路过客厅,遇上了鹤庆。鹤庆在得知季知夏要走后,想了下,道“知夏,要不这样,你等会坐为屿车的走。他开车来的,等下也要走,大家又都是一个学校的,你俩刚好一起回去。”
季知夏拒绝得很干脆,“谢谢,不用,我自己打车走。”
这话不声不响地,落进正往客厅走的陆为屿耳里。他向后退了半步,找到面前几人的视觉盲区,倚墙而立。
鹤庆还在巴巴劝说,让季知夏坐他的车走,但季知夏仍是坚持己见,拒绝起来更是毫不留情。
陆为屿“啧”了声。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鹤庆嘴这么碎。
鹤庆还是不肯放放季知夏走,陆为屿倒也不着急出去露面。
那个叫季知夏的男生不待见他,他没理由上杆子贴过去。他现在出去,鹤庆指定拉着他,嘟嘟囔囔地让他送季知夏走,他送或者不送,都会让对方为难或者难堪。况且,他又不是鹤庆家的司机,哪有鹤庆让他送谁,他就得送谁的道理?
季知夏坚持到了最后,成功击溃了鹤庆的耐心,独身一人离开了轰趴馆。他走出轰趴馆,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后座后报了A大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