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夏似也察觉不妥,他收回视线,看向窗外,佯装无事发生。
操了。
陆为屿心里冒出了句脏话。
他感觉他现在浑身充满能量,跟刚出场,质检超标的超强劲南孚电池似的,一节更比八十节强,恨不得原地再加他个八天八夜的班儿。
陆为屿弹掉指尖烟灰,又抽了口烟,和季知夏一起看向窗外繁华,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陆家在京城,甚至国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所有人知道他在创业后,都以为是陆少在玩票。毕竟,陆家根基已稳,他就算闹破天,也很难超过父辈成绩。
陆家父母虽说是鼓励他创业,但偶尔酒后也会表露真心,说等他浪够了,就抓紧回去继承公司。
就连和他志向相同的鹤庆,也会在加班劳累一天后,和他站在一起抽烟时,隔着烟圈,低着头,迷茫地问他,“阿屿,我们这样走,到底对不对?”
陆为屿已经很久,甚至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关于他创业这件事儿的正向反馈。
今天还是第一次。
他感觉,他被季知夏治愈到了。
一个很奇怪的治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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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屿将季知夏送回A大,京城地界大,陆为屿又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回到陆家。
好一个顺路大法!
锁好车门,陆为屿拿着手机,坐电梯上楼。
手机突然蹦出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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