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喝酒,季知夏算是青瓜蛋子,怎么能和鹤庆这种老油条比。
鹤庆眸光一闪,“喝一个行啊,但夏儿你也得换成酒,才说的过去吧。”
这话有道理,季知夏低头给自己倒酒。
上次推理社拍照后的聚餐,陆为屿就看出季知夏压根不会喝酒。
陆为屿啧了声,瞥了眼鹤庆。
鹤庆耸肩,表示关他什么事儿?
陆为屿给自己满上酒,正要替季知夏挡下鹤庆。
季知夏端着酒杯,手臂横在陆为屿面前,和鹤庆碰了下杯,而后一饮而尽。
鹤庆也没墨迹养鱼,利索地将酒喝完。
他想着季知夏和他喝酒,就是一时冲动,喝完这杯就算完事儿。
可没想到,他刚给自己满上酒,正要走向陆为屿时,季知夏又把酒杯递来,说要和他走一个。
鹤庆傻了,下意识去看陆为屿。
陆为屿也不知道季知夏在搞什么。
鹤庆眨眼,和季知夏又干一杯。
鹤庆又来一杯,季知夏果然也是紧跟其上。
鹤庆舔唇,似乎咂摸出来了点味道。
感觉季知夏今个就是跟他杠上了,和他没完。
要放往常,鹤庆是肯定要和他决一死战的,但看着面前双颊红扑扑的季知夏,还有边上面色不虞的陆为屿,以及一直皱眉的方青青,鹤庆放下酒杯,对季知夏摆摆手,佯装脚下不稳,“成,夏儿,你把哥给喝趴下了,咱今个不喝了,下次再喝。”
三杯酒下肚,季知夏胃里烧烧的,脑袋晕晕。
见鹤庆不喝了,他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