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无奈的看了眼崭新砌的院墙,墙头还挂着尖锐的铁刺。

宋屿咬咬牙,借着墙院边一棵大树,手脚并用地爬上院墙,累得冷汗直冒却不能掉以轻心。

衣角还有手臂已经被划破了几道痕,正在簌簌地往外冒血,细密的疼痛不断传来。

但是蹲在墙头的宋屿现在骑虎难下,望着这五米高的院墙,只能一股作气往下蹦。

成功的把宋屿刚好养好的脚腕给摔崴了,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走到空旷的地方蹲下撩起裤脚一看。

战况有些惨烈,才拆下绷带待不久的左脚脚腕现在更是高高的肿起,只要微微挪动就有刻骨铭心的疼痛蔓延开来。

夹着寒风吹来,让宋屿一阵瑟缩,已经是入冬了,他还穿着单衣的休闲居家服,现在冷的像什么一样。

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在林中显眼的独栋院子,瞬间哪里都不疼了。

开什么玩笑?

好不容易才翻墙出去的,怎么可能在这里就放弃?

林间的路乱七八糟的,宋屿又不敢走公路,怕给回来的楚景言刚好撞上。

挺拔的树密布,杂乱无章遮天蔽日的向上延伸着,纵横交错的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不许传来虫鸣还有鸟叫,宋屿脚下踩着干枯的树叶,树枝折断发出声音,一步一步往前走。

因为脚崴了,他走了两步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是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同样的树枝折断声音。

宋屿瞳孔猛地放大,身体陡然僵硬,连忙转过头查看到底是谁——

身后依旧是树林,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动物出现。

难道是他听错了?

其实宋屿也不排除这一点,被囚禁的近几天来,他的头越来越沉重,眩晕的时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