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就在隔壁市,开车也就只需要十分钟。

可是无论距离再近,已经不是距离的问题了。

心底里还有很多想见的人,但是他总不可能跑过去拿着自己这幅身体对人家说:自己就是死去的席家三少爷吧。

回来了终于不用背锅了。

他无奈地又坐回病床上,病房外传来一串焦急的脚步声。

宋屿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见在病房门口,气还没有喘匀的西装男。

相对于宋屿的淡定,倒是显得西装男的反应有点太过激了。

几乎可以算是扑倒在宋屿的脚边,神色激动无比。

“宋大爷,你可终于醒了!”

宋屿轻轻踢了踢跪在脚边的人,温声道:“眀越,起来再说吧。”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明经理终于抹了把鼻涕,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语气凝噎,抽抽搭搭的,倒是一点也不像外界所盛传的操盘界眀公子。

“有事说事,哭个什么劲。”

宋屿极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可是凶起来能连骂哭多少个新员工,现在哭的比绵羊还可怜。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你昏过去的三个月,我可是一个人扛了多少大小事啊!”

眀越习惯性的想一拳打在宋屿的小身板上,可是看见这因为长期卧床,过分单薄的身体。

急忙收住了手,往自己身上打了一拳,在心里暗骂自己:这要是再磕着碰着,把人又给弄晕了,他可该怎么熬。

其实这明经理是很年轻的,从大学没有毕业起,就给宋屿抓壮丁,充数一般抓回来。

没有宋屿的这三个月,作为第二把交椅的明越过的不可谓不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