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翻出不知道多久没用过的吹风机,呼噜呼噜把他的湿发吹成炸毛,手下的人也不动,十分配合他,随他蹂躏。
莫名其妙的,最近总觉得楚景言身上一股子狗子的既视感,而且还是大型金毛,乖又听话。
“你睡客房?”
楚景言抱着被子,却又蹲在他门口,正一板正经的打地铺……
虽然是木质的地板,但天气冷,地板总是不适宜的。
“先别铺了,”
他伸手想把人拉起来,结果指尖被楚景言凑近,舔-舐了一下,像是示弱的小动物,声音哑哑的,“我想离你近一点。”
宋屿闭眼,妥协般,“行,进来,睡床。”
只要保持距离就好了。
床差不多大小是双人的,所以两个大男人也不觉得挤,楚景言因为早有前科,宋屿特地提醒道:“不许越界!”
楚景言诚恳的点头。
拉着自己的被子一轱辘滚到床尾,两人中间隔了条马里亚纳海沟。
空气里浮动暖意,烘得他阖上眼睛,沾上枕头,有些迷糊得说:“明天我送你回去……”
一盏微暖的壁灯一直亮着,光之下的楚景言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神沉静,落下一片深沉的阴影。
他转身,视线落在身侧的青年身上。
“小屿……”
换回来的是他更加均匀的呼吸,楚景言凑近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宜人果香。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是吗?”
放松警惕的某人,只觉得耳边痒痒的,伸手去拂,手腕却被抓住,落下一个个轻盈但火辣的吻,像是瞻仰圣物一样的对待。
沿着他修长洁白的指尖,一根根亲吻……
第二天早上,宋屿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