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绕着丝巾,浑身雪白气质高昂的白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吱。”
小狐狸迅速地跑到白狐跟前趴下,两只大耳朵变成飞机耳,哼哼唧唧地叫着,还用有软毛的肉爪爪去扒拉她脚边的地毯。
白狐不耐烦了,一爪子摁在小狐狸的脑门,啾啾两声。
小狐狸瞬间把两只前爪并拢在下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硕大的尾巴摇得飞起。
白狐跳上沙发,在桌面上的小茶杯上舔了一口,懒懒地掀起眼皮。
小狐狸也学着她的动作舔了一口茶杯,但显然不习惯用这个样子附庸风雅,水珠顺着他的胡子零星落了一桌。
竟是两只狐狸在喝下午茶。
对着啾啾吱吱了半天,白狐一爪撇开沙发上垫脚的枕头,回到卧室。
小狐狸在原地苦兮兮地打转一会儿,变回原型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你现在尾巴耳朵失控,还做春梦?”重新挽好头发的白湖走出来,端起桌面的茶杯浅酌一口。
时野乖巧点头:“嗯。”
“不是什么大事儿,发情期到了。”
“……什么期?”时野仿佛没听清,往前倾了下身子,“再说一遍?”
白湖一脸看傻子:“发情期啊,懂吗?你该□□了。”
渣苏风顶流,芳心收割机,被各种剪刀手誉为风流金瓜的R136门面,在听到“□□”两个字之后瞬间涨红了脸。
大耳朵啪嗒地往后压在头发上。
完完完完了,我小姨要给我物色母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