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强制“离场”的狐狸,时野禁不住得意。
哪有我听话。
段池砚看着擦不干净的奶渍,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递给时野。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那只狐狸带进来拍摄。”段池砚说,“你感冒了,而且我这个位置靠着吧台,能挡住这一块白渍。”
时野想说不介意,但看着工作人员火急火燎地忙着找其他外套时又犹豫了。
最后两个人还是换了外套,时野确定段池砚能穿而且不会很违和,便继续后面的录制。
告别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走之前时野还是跟店主申请了能不能再看北极狐。
店主把他带到圈养地,刚刚还畏手畏脚的狐狸现在正在雪地里撒欢,一会儿在碗盆里干饭,一会儿刨两爪雪地。
但在察觉到时野时,狐狸又伸头缩脑地安静下来。
时野微微招手,狐狸便垂着尾巴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嗅了一下。
时野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把它的脑袋。
北极狐安然地蹭了蹭它的掌心,像是闻到什么,小声地哼哼。
北极狐舔了舔他的指尖,时野抽回手:“我给店家留了钱,他答应把你养得肥肥胖胖了,拜拜。”
人影走远,坐在雪地里的北极狐哼了哼,走回窝里。
因为过短的日照,时间观念被冲淡,两位回到酒店时才从身体的疲倦中意识到已经挺晚了。
时野今夜起伏的情绪早就在穿过外套之后散得差不多了,毕竟前辈的味道是最有效的迷魂香。
告别工作人员,时野伸了个懒腰刚打算好好睡一觉,靠在房门上时突然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