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翻了个身坐起来，“爸，你见过豆豆哥哥么？”

“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一次。”段司问他，“怎么了？”

路至祈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连你都见过啊。”

他爸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连他爸都见过，就他还没见过。

手机震了一下。

何豆豆：【怎么又不理人了？】

段司看他看着手机发呆，揉了一下他的头，“跟朋友聊天呢？”

“嗯，就是那个我能闻到信息素的Alpha。”路至祈倒是没瞒着。

段司对这个Alpha挺感兴趣的，“不是说要跟人绝交？”

路至祈幽怨的看了他爸一眼。

段司笑话他，“小孩，多大人了还闹绝交。”

路至祈也不反驳，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挺幼稚，“我知道为什么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了。”

段司坐在床边听他说。

路至祈手指头绞着手机绳，“不是你说的那样，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浓，别人都受不了他的信息素，所以我才能闻到。”

这倒也说不定。

段司没见过对方，也不确定具体原因，上次那么说他也只是猜测。

段司问：“你那个同学叫什么？”

路至祈看着手机上又闪出来的一条信息，“萧何。”

段司愣了一下，“谁？”

路至祈重复：“他叫萧何，是一高的。”

段司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时无话。

他这个傻儿子是怎么回事？

萧何，那不就是豆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