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是早死和晚疯的差别而已。
但是就在刚才,他妹妹说,能“尽力一试”?
“我太激动了,我这情绪会影响你治疗么?现在就开始治疗么?需要我做什么?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知道的……要不我还是出去等你。”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退出房间,刚出门就看到了满含期冀的爷爷。
爷孙两个直接坐在了门口的地板上,虽然相顾无言,但并不难捱。
人要是有了期望,有了奔头儿,还有什么抗不过来的?
一个多小时后季望才出来,见她满脸倦容,季盛心疼孙女:“太着急了,你刚从模拟舱出来应该睡一觉的。”
季望:“大伯的情况十分复杂,说要完全治好需要更长时间和充足的准备,而且他身体也有些跨,都得慢慢补上来……爷爷、大哥,我确实挺累的,等睡醒了咱们再细说。”
看过了就知道症结所在,她心安理得的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光脑滴滴响个不停,原来两个班级群还在热热闹闹的讨论着之前的比赛,几乎每个人都以跟她同班为荣,她眼睛弯成月牙,在两个群里各发了个爱心的表情;而另外一个小群也很热闹,原来是17队正在迎新,“尽如所期”加入了队伍群组,下面一片欢迎之声,季望跟着做了回复读机“欢迎欢迎,期哥带我飞”。
她伸了个懒腰,去训练室把基础任务完成后洗澡下楼。
“望啊,你大伯的病症不是一天两天了,昨天我已经训过你大哥了,不能这么着急。”说不着急不太可能,但是孙女的身体也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