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曼越想越觉得有理,一时嫉妒得脸都快要变型了,勉强克制了情绪,她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告诉了丁一尧——她要让丁一尧也感到愤恨难忍,替她把洛璨的所有行动全部看牢了,她以后要凭那些攥住洛璨,攥出骨头,攥出血来!
然而她的情绪丝毫没有感染到丁一尧。
丁一尧那边听完,立刻十分冷淡地回复了她,连后续“有理有据”的解析也不要听:“不可能。”
直接打断,不带任何情绪。
“怎么不可能?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杜依曼认为他是愚蠢到对周思夏的纯洁仍抱有幻想,对此十分恼火。
丁一尧还是斩钉截铁道:“总之不可能,怀孕绝对是无稽之谈。”
杜依曼跟他磨了一阵,他不肯说明“不可能”的原因,颠来倒去只是否决了杜依曼的猜想,最后不耐烦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就继续观察,别试图来说服我!”
杜依曼也不想再劝服他:“好啊,走着瞧。”
两人冷了一阵,最终是丁一尧先开了口:“洛璨进了CBD的一栋办公大楼,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还没出来。我换人去跟了,挂电话吧。”
杜依曼回应道:“周思夏的车已经进公学了,不信你可以过一会儿打电话问他。明天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