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却有皇上拨款给湖州县一事,但从未有消息传出湖州县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反而是有消息来报,湖州县已是脱离了苦海,对皇上的救助感恩戴德。

而宋织突然说起这事,且不说她一个女子是如何知晓朝中大事的,就连事情的走向也和众人所知的全然不同,这叫他如何信得过。

但靳衍也并未想出宋织编造这事的目的何在。

马车在此时停了下来,似乎已经到了靳衍要带她去的地方,宋织也并未再多说,马车外还有旁人,再说怕是消息要走漏风声了,只是坚定地看了一眼靳衍,轻声道:“殿下若是不信,派人去查探一番便知,不过此时莫要拖得太久,机会不等人,湖州县的百姓,也不能等。”

说罢,宋织先一步从马车中出去。

跃下马车,宋织一抬眼,却见这似乎是皇城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屋宅,此地离皇城不远,但因在皇城最北边,已是偏离了城中区域,很是偏僻。

这里的屋宅早已无人居住,夜色渐浓,周围静悄悄的。

身后传来声响,一回头便见靳衍沉着一张脸从马车上下来,似是还在思考宋织方才所说的话。

直至看见眼前的屋宅,靳衍才收起了情绪上前道:“昨日被你殴打倒地的几人被关押到了此地,经过一番审问,孤还抓来了一人,进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