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不算我可以,礼份子别不算我。我把钱转你卡上,你回头帮我写上礼账。”
季岑笑着说:“那我可得收手续费。”
“你咋啥钱都赚呢,我真服了,”豁牙子继续道,“前几天我在游戏上碰见正浩了,他说你跟加特林打起来了,为了争一个女的,是真的假的?”
“是他表达能力垃圾还是你的理解能力堪忧啊,根本不是那回事。”
“那咋回事。”
“大老远的别瞎好信儿。”
将军是在季岑抽完两根烟,在戚衡又走出了几十米才终于将肚子里的屎落了地。
季岑真的是不想形容他跟戚衡当时确认草丛里新鲜狗屎时的笑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发现了一坨金子。
黑蒙蒙的夜色,他俩是跟将军跑回去的。
到了屋季岑就想上厕所,进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后,他开始意识到。
被遛的也不只是狗。
“岑哥,你手机充电器借我用一下。”戚衡敲了下洗手间的门说。
季岑不喜欢上大号被打扰,他回道:“就不能等我出去的吗?”
“马上就要没电了,”戚衡略显焦急地说,“屏幕都暗了。”
季岑缓了口气:“去我床上的插座找。”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季岑继续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