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都是没好语气的说“关你屁事”。
戚衡问完后,他想了半天该怎么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习惯了”。
躺在床上睡觉,和躺在床上玩手机是两回事。
季岑没睡,戚衡也没睡。他们都在摆弄着各自的手机。
从九点多到十一点多,几乎零交流。
仅有的两句话也是交接手机充电器。
都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发现灯还没关。
这屋里灯的开关,设计的很让人无语。方便了进门就可以开灯,但距离床实在是太远了。
住了这么久了,季岑也都还没习惯需要下床去关灯的奇葩关灯方式。他抬腿轻踹了下上铺床板:“去关灯。”
戚衡:“为啥是我去,不应该是你去更方便吗?”
季岑啧道:“你他妈住在我这还不能贡献点儿力量吗?”
“这个时候不说你是哥了?”
季岑又踹了一脚上铺床板:“废话那么多呢,赶紧的。”
戚衡爬起来了,他撑着围栏杆跳到地上的时候。季岑刷的一下拉开了半面帘子。
他敲了敲上下铺之间的梯子说:“看不见这个东西么,摔到你你就老实了。为啥非得跟个跳马猴子似的。”
在狱中的时候戚衡下铺的狱友是个事儿逼。一个间里的都不想跟其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