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块儿。
钟正言想制服季岑,季岑想摁住钟正言。
扯住钟正言的背包后季岑将人拽了回来。他用脚踢上了阳台门,防止钟正言离开。
他想再苦口婆心的劝劝,就把人带出去交给外面的警察了。
毕竟是熟人,季岑认为钟正言不能伤害他。
可他低估了钟正言想逃走的决心。他关完门的功夫,感受到腹部被什么东西扎了下,疼的他闷哼了一声。
“看来不是钱的问题了,是命的事儿,”钟正言的恶狠狠并没因为轻声而减半分,“你有资格阻止我?代表法律还是代表正义?信不信我也弄死你?嗯?”
季岑都来不及低头查看,钟正言便拽下床铺上挂着的遮挡帘兜在了他的脖子上。
“言哥,”季岑被放倒了,他抓着脖子上的布料道,“你干什么!”
钟正言根本听不进去话了,他把季岑拖拽到了床边绑住的时候。
楼下玻璃门上的铃铛响了。
季岑低头去看腹部伤口的时候,他的侧颈顶上来一把泛着银色冷光的匕首。
那上面还挂着他的血。
“岑哥?你在楼上?”
是戚衡的声音。
听到这一声,季岑第一时间想的是,不能让戚衡上来。
以前他再怎么认识钟正言,也没像今天这样见真章地往一起比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