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牙齿不小心磕碰的。
血沫儿正随着季岑的发音消散在牙龈根部, 他开玩笑说:“我那狂犬疫苗应该还有用吧。”
戚衡:“咋他妈能咬到呢。”
“谁知道你了。”季岑摸了摸嘴角笑着说。
“也说不定是你自己牙碰的。”
“拉倒吧, 我的吻技不至于差成那样,肯定是你这只菜鸡的问题。”
戚衡闷头接着把没拧的两颗螺丝拧上了:“岑哥,你这估计会成溃疡,得疼两天。”
季岑用舌头扫了扫那患处,还在逗着戚衡;“那要不你也让我咬一下?”
季岑就说说,戚衡还真侧头把嘴送过来了。
“是真让我咬回来, 还是没亲够?”季岑笑问。
戚衡做出了个龇牙咧嘴地表情:“我没咬够行了么。”
季岑扒拉开戚衡的脸:“赶紧他妈的把螺丝拧完。”
他们开着换好备胎的车到长青二区时,汪鹏正在组织店里的小工搞聚餐。
穿肉串的穿肉串, 择菜的择菜。
两个烧烤架并排摆在店外,车库里支着的桌面上还放着火锅盆。
“这到底是吃烧烤还是吃火锅啊?”季岑下了车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