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文帝这时的心情反而变得平静了,“我不让你们见父皇,是因为父皇死于马上风,还染了病,我不想父皇失去在你们心中的形象,至于派你去西北,是什么时候派去的?是你十五之后,是在发现你的军事才能之后,我知道你能抵御住那群野心勃勃的外族人。”
段怀瑾被文帝说的抿紧了嘴唇,显然这段话和他之前十多年的认知相差甚远,他又问:“那你为何从不召我进京?为何每次都打压于我?你这难道不是忌惮?”
“我那是嫉妒。”文帝自嘲了笑了一下,“我是长子,从我出生开始父皇就对我期望颇深,一举一动都非常严格,你是父皇的老来子,父皇自小就对你宠爱有加,甚至还动摇了换储的心思,而且父皇所有的私库都给了你,我能不嫉妒吗?是,我给你的赏赐是没有你其他三个哥哥多,可光是你的私库就比我这个当皇帝的私库还要多,这难道还不足够吗?”
段怀瑾被说的转过了头,厉声道:“不管你怎么狡辩,这皇位我都坐定了,来人!”
文帝和诸大臣们心如死灰,但等了片刻,发现段怀瑾的人也没进来,俱都起了疑色。
“皇兄,臣弟救驾来迟,请皇兄恕罪。”就这时,赵王带着兵马闯了进来,没过多久,同样早已回了封地的梁王也带着兵马进了宫。
几方人马面面相觑,皆是错愕无比。
文帝松了一口气:“你们怎么回京了?”
“不是皇兄召我们回京的吗?皇弟这里还有皇兄的亲笔信和信物呢!”赵王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块玉佩道。
梁王同样掏出了两样东西:“我这也有。”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