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个干什么?”
方左、方右一愣,不知道师父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方左:“不能说吗?”
方右:“师父,你说你让我们在平时生活当中汲取包袱笑料,我觉得这个包袱挺好啊,你也没说不能用啊!”
“我没说,你们就不会自己掂量掂量!”
“不会!”
方左、方右齐齐摇头。
在他们的观念以来,师父不让做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做,但是如果师父没有告诉他们不能做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是能做的。
陈喜:“……”
他有些头疼,觉得可能这就是代沟。
你要说他们做错了吧,还真没错,毕竟自己也没嘱咐过他们。
但是你要说他们做对了吧,也没做对,毕竟这种隐私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应该在舞台上说。
看到陈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寒天野有些好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方左、方右道:“行了,以后说纹身,说别人行,别说你们师父了,他不高兴。”
方左、方右却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师父,这有什么,不就是个纹身吗!你纹都纹了,还不让人说啊!”
“师父,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没事的,纹身不是啥大忌讳!”
“滚!”陈喜咬牙,直接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