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廷芳问:“你会怪我?吗?”
玄清放轻了声音道:“詹门主做的事怎能怪到你头上呢?你已尽力了……”
詹廷芳打断玄清:“倘若我?说我?知道呢?”她猛地握住玄清的手:“你跟颜瑞文这么?多年来形影不离已经够了, 难道我?们日后成亲身边还?要陪着?一个他吗?”
玄清道:“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你们两个哪件不是一回事?你非要和他同生共死吗?你能不能放弃他,好好跟我?在一起。”詹廷芳的语气愈发急促起来, 到后面已然近乎逼迫了。
玄清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陌生,下?意识道了句:“詹姑娘你冷静一点。”
詹廷芳神色一敛, 苦笑道:“爷爷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想着?我?们的婚礼就好。”
玄清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我?囊中羞涩,倒是委屈你了。”
“没?关系, ”詹廷芳柔柔软软地倚上玄清的肩膀,“以后飞刀门是你的了,你亦属于飞刀门。”
玄清忙摆手:“使不得。”
詹廷芳缓缓说道:“我?父亲去后,詹家的香火彻底断了, 然而飞刀门不能后继无人。”
她不知是说给谁听,眼里仿佛蒙着?一层水雾,对着?沉静的夜阑低语。
“你是最好的人选,最合适的夫婿,你会帮我?将飞刀门发扬光大……”
“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你问过我?们的意见吗?”
玄清差异地抬起头,对上颜瑞文刺骨的目光,兀地心中一虚。
“我?、我?以为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