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陛下在京中只有您一位至亲,您若是伤到了那里,剩下他一人要怎么办呢。”沈醇语气和缓道。
太后怕的正是这个,若她不在了,她的孩子可不是要伤心死了。
思及此处,太后从袖中将那剪刀取出,推到了沈醇的面前道:“王爷当真是观察入微。”
“太后谬赞。”沈醇收了剪刀笑道,“这么多年来,太后也是第一次对本王摆脸色。”
当年的皇后,后来的太后,因为需要自保,在他的面前从不会展露锋芒,如今却是为母则刚,只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
“你对我儿到底做了什么?”太后看向了沈醇,提起了心神道,“你可有趁他年幼,加以诱导?!”
“没有。”沈醇开口道,“本王不屑做此事。”
“王爷的确是君子。”太后微微松了心神,“那你们何时开始?陛下为何会同你在一起?”
“两年前的太后宫宴以后,臣与陛下有了两年之约,若两年后陛下能夺臣一半权势,臣便许陛下一生。”沈醇笑道。
“什,什么?”太后有些糊涂了。
“太后无需弄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只需知道臣与陛下两情相悦就是了。”沈醇笑道。
“两情相悦……”太后眸色复杂的看着他道,“你甘心进他的后宫?”
即便她疼爱儿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让沈醇与其他人共侍一人是一种折辱。
“臣可像委屈求全之人?”沈醇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太后心中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