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
此生多勉强,此身越重洋
清描时光慢长低唱语焉不详
数不清的流年,似是而非的脸
把你的故事对我讲
好让我笑出泪光”
穆淮章低声地唱,他记不清楚歌词,也记不太清楚曲调。他只是试图将情绪压在众生皆苦的表象之下,以此获取继续奔向小王子的勇气和力量。
“回来吧,穆先生。”
“好。”
所以,当他藏在晦暗不明的休息室,看着外面鲜活而又灿烂的柴扉一步一步地走近他时,压抑许久的思之如狂在这一刻毫无犹豫地转化为虔诚的皈依。
他将柴扉扣在角落里,落下自己灼热的吻,他攫住柴扉柔软的唇,勒住他的腰,将他的一切都禁锢在自己怀里,像虔诚的信徒终于一步一叩首地行至他的神祇脚下。
两人从休息室的角落转战至墙边的大床,柴扉轻轻推拒着他,“还没有下班!”
“没有人会进来。”
“冰美式都放成温美式了!”
“烫美式都没关系。”
穆淮章与柴扉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他脖颈后面那一层细细的绒毛。他低下头从他脖颈间轻轻碰触,薄薄的汗伴着干净清香的沐浴露,是一股好闻的夏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