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着刚刚心头想的人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前台,柴扉索性趴在小二楼的栏杆上,手撑着栏杆:“穆先生,有什么需要?”
“我的伤都好了,所以来见见柴老板。”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要你来见我了?”柴扉皱眉。
穆淮章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做了个口型——“床上”。
柴扉如他所料地嗔他一眼,然后抱书下了一楼:“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连天都没黑。”
“心有所想,只好先赶来见见。”
“别人见我总要提上些什么,”柴扉故意为难他,“你呢?只你是空手而来。”
穆淮章看着他走向书架,自己却落座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双手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闲适应道:“带了。午后的风,门口的花香,这些够吗?”
柴扉从书架里探出头:“都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怎么算虚头巴脑的?”穆淮章狡辩,“这不都是罗曼蒂克的玩意儿?”
柴扉自知自己和这讼辩律师怎么都是辩不过的,索性,闭了嘴,将手里的书还回书架。
穆淮章微微偏头看着柴扉的动作:“你在还什么书啊,柴扉?”
“《小王子》。”柴扉从书架里走出来,听穆淮章问道:“就读完了?这才读几天?”
“玫瑰花都回来了,当然算读完了。”
“那小狐狸那段呢?”
“小狐狸没有,”柴扉走过来,挨着穆淮章坐下,“我眼前倒是有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