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章听完,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了。
“你,你疯了?”
柴扉一瞬间以为自己一本正经的埋怨,到这人眼里就成了逗乐。
“很好笑?”
不过幸好在发作之前,穆淮章力挽狂澜,解释道:“你。你刚刚像极了我妈训我爸那时候,不过他们都老夫老妻几十年了。”
柴扉还在反应这句话,穆淮章却拿上鼓,推着人走了,还边走边讲道理:“这个鼓可以放二楼,器材房那里还有位置,挪挪就好了,嗯?别气了别气了,乖。”
“我没气,反正是你的钱。”
“是是是,我的钱下次写个协议,往后都是你的,下次你说了算?”穆淮章的手搭在柴扉肩头轻轻拍了拍,“毕竟我们老夫老妻了。”
“谁跟你老夫老妻!”这次柴扉听懂了穆淮章的暗示了,他抖抖肩。
“没有吗?我以为早就是了。那我现在求妻。行吗?”
“别人求妻都还有个仪式呢!”
“懂了,嫌我这一句话寒酸了。”
“嗯,抠门律师,老寒酸了!”
“那等回去,再补你一个隆重的,让全公司都知道我们有老板娘了?”
“那你的名声就要一落千丈,就离破产不远了,你看谁还来花钱请你当律师。”柴扉威胁他。
“那你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