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撑着齐腰的木栅栏,两指之间夹了一根烟,食指将烟灰掸落,嘴里缓缓地吐了一口眼圈。
“欸!”柴扉走过去,靠着栅栏,手倚靠在木栅栏上,开了口。
那人闻声挑了下眉头,才偏头看向了右手边靠过来的人,那还是柴扉留着中长发的时候,发尾微微卷曲的栗色头发被骤然而起的风吹得翩跹起舞。
柴扉无暇顾它,目光落在他夹烟的手上,笑说。
“这里,不可以抽烟。”
“是吗?”那人的眉头皱了皱,“但我也记得,这个备用草场不允许没穿骑装的人进入。”
“是吗?。”柴扉回以同样的话。
“嗯,尤其是美人。”那人掐掉烟说,一语双关,“太危险。”
柴扉的笑容霎时在眼角绽开:“那我不一样。”
他微微仰头,看着那穿着骑装的人。
“你是个例外?”那人问道。
柴扉的目光对上了那人,仍旧是那一双深邃的眼,让他看了总是会心跳加速,会忘了屏息,泄露了一段悸动的那双眼。
四目相对时,草场风烟散,万物俱寂。
偏叫眼底一段骤生的情愫破了风平,打了眼里秋波,惹得涟漪泛泛。
“你也是个例外。”柴扉抿嘴,“或许要去我屋里坐坐,抽根烟吗?”
“如果下次有缘的话。”那人婉拒了柴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