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引的陆明心猿意马,密奏什么的,是无心再写了。
陆明拉着林涵坐在身边,起身拿过布巾,替他擦拭头发。
“你每次都不擦干头发,小心老了头疼。”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秀发中,带着如视珍宝的轻柔。
林涵嘴角微微泛起笑意,大禹素来讲究以男子为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作为哥儿,从一生下来,就身不由己。
所以林涵不喜欢哥儿这个身份,它代表的是软弱,是逆来顺受,是无可奈何。
是陆明。让他真正的感受到做为哥儿的幸运,能守在爱人身边,为他孕育子女,相守白头,这便是弥足珍贵。
林涵身负高深内功,其实完全可以用内功将头发蒸干,但是却喜欢陆明给他擦头发的感觉。
头发干了,带着微微的草木香气,陆明抱着林涵的腰,靠在他宽厚的悲伤,看着摇曳的油灯。
“媳妇儿,我想咱们家的小崽子了,也不知有没有哭。”
也许是想到了小逸轩平时调皮捣蛋的样子,林涵莞尔一笑,握着陆明的手,笑道:“前几日,阿昌他们来信,那个小鬼好着呢。”
陆明打了哈气,有声音中满是困倦:“这不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能打完。”
“困了,歇息吧。”
蒸腾了好几天,陆明属实困了,迷迷糊糊的被林涵塞进被子里,粘枕头就睡着了。
林涵看着外面幽深的天色,心里对这场仗,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