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开水,第一遍倒出烫另外的壶、烫杯。弃之不用。再倒入新的沸水后,分杯给云微微、容修。这时郑方锐也过来坐下讨茶喝。

“此茶如何?”

容修端起茶杯,放在鼻翼轻闻。喝了一口道:“香气馥郁、兰香持久,岩韵明显。是好茶……”

“哈哈,子源兄果真是妙人啊。方才就听闻你是京中的小三元,若不是老爷子嘱咐晚几年再去应试。怕是前年的状元非你莫属了。”王鸣茽笑道。

“那已经是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了。现在的我,身无长物。”容修说。如果当年真去考了状元,这会子怕是不止流放为民,三代不得科举吧!

“微微,你少喝些。等会怕你不好入眠,我这有个梨子。吃着解腻。”容修献宝似的掏出一个瘦巴巴的梨子给云微微。

王鸣茽和郑方锐对视一眼,突然觉得今晚吃的太撑了。这两个人还真的是,无时无地都要在秀恩爱啊。

不就他们单身吗?两个给了一个幽怨的眼神给容修。容修挑眉回敬过去,你们有本事也找到自己的良人啊!

空气瞬间紧张起来了,电力四溅。云微微都没眼看了,三个幼稚的家伙。吃着手里不甚可口的梨子。

任巧兰走过来了。诧异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吗?这么怪异?”

“大嫂,别理他们幼稚。”云微微丢掉梨核。

“我是来找王公子的。”

“容嫂子,有何事情吩咐?”

任巧兰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听柯二说王公子那里有一把古筝。今夜月色很美,大家又都好兴致。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想着借来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