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着一会儿医生过来给你输营养液吧。”陆远亭下了命令。
苏照溪气急,声音都提高了几度:“陆远亭你有病吧,我一个健康的人输什么营养液。”
“那你就把饭吃了。”陆远亭被骂了也没有生气。
“哦。”苏照溪觉得没有办法和他沟通,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保镖又重新把饭菜端上来,苏照溪看着就不想吃,可怕他们又给陆远亭告状,只好拿着筷子逼自己吃几口。菜一入口他就直泛恶心,故意勺子碰碗闹出很大动静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可过了一会儿又想房间里只有自己,他生气给谁看,拿起勺子郁闷的嚼了一口饭。
苏照溪被扰了睡眠,吃过饭后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陆远亭有一点对他还是不错的,给他选了一间舒适的病房。单人间,向阳,窗外是湛蓝的天空,往下看是他透气的小花园。
他在这里待的够久了,久到他出去透气的时候都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了,他们肯定很奇怪,这样一个四肢健全,看起来没病没灾的人怎么要在医院待这么久,而且还有人跟着他,出门就像在保护什么重要人物一样隆重,并且从始至终就没有家人来探望过他。
走廊里他的那间病房就像一个秘密,路过的人都会往里面看几眼,好奇里面是什么人。其实有什么可好奇的呢,他还比不上他们,最起码他们可以随心所欲,而他连吃饭都要听从别人的意见,这样的人能是什么人呢,可怜人吧。
陆远亭下午又去了工地,易语槐和他在一起,看得出来她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女人,连路上都在看文件。陆远亭听说她是名校毕业最近才回国的,有才能的人可能都有点怪脾气,陆远亭这点很能理解。
不过小姑娘确实不怎么会和人打交道,一套死理认到底,上午差点就得罪人了,才气也有,能力也够,就是人情世故这方面差点,陆远亭有时候对她说出来的话都瞠目结舌。
晚上陆夫人惯例又给他打来了电话,他接通后扔在一边,在桌子上整理资料。
“我给你介绍的那姑娘见到没?”陆夫人的声音带着窃喜。
“什么姑娘?你什么时候和我说了?”陆远亭手上动作没停,疑惑的问他妈妈。
“你又没仔细听我说话是不是,就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易家那姑娘,刚回国的那个,你应该见到了啊,她这次和你一起去的。”
陆夫人说完陆远亭就愣住了,而后提高声音问他妈:“你说谁?易家?哪个易家?”
“还能有哪个易家,姑娘叫易语槐的那个,我看过了,那姑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