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膀上的淤青是谁打的?”陆远亭皱着眉头,好像有点生气。
“不知道。”苏照溪握着医药箱的手指不安分的动了几下。
“笨,谁打你都不知道。”
苏照溪撇撇嘴不说话。当时抓他的人多了,一伙人在火车站里把他摁在地上,他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还看得清哪块伤是出自谁的手。
“你是想回老家?”陆远亭知道他是在火车站被带回来的,当时他已经买好了老家的车票。
“嗯。”苏照溪偷偷瞥了他一眼,看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答案生气而过来打自己。
“等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带着你一起回去。”陆远亭说的就像给了他多大的恩惠一样。
“好。”苏照溪点点头。
他把自己和陆远亭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能保障他的安全,他做出唯唯诺诺百般听从的样子,不过是想让自己活下去。
陆远亭在这里没待多长时间就被他妈一个电话叫回了陆家,等他走后,苏照溪才可以放轻松的呼吸,刚才他在这里时,他连一下呼吸重了都要心跳加速。
被关的地点从医院转到了复式楼里,但他过得还是和在医院里一样的日子,吃饭,睡觉,发呆。和外界没有办法联系,每天面对的人除了陆远亭就是那些保镖,他受了伤给他一个医药箱他就能给自己治疗,除非昏迷过去,不然他连医生都不用请,还真是方便的很。
陆远亭又被他妈叫了回来,不外乎一件事,回来相亲。当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易语槐时,脸色立即阴了下来,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陆夫人从背后叫喝-住他。
陆远亭停下脚步,有点生气的看着他妈,不耐烦的开口了:
“您别想着给我介绍什么姑娘,今天就算是苏照溪死了,我也一个人过一辈子,绝对不和女人结婚。”
“你”陆夫人用手指着他,眼睛瞪大,陆远亭还从未在她面前这么叛逆过,这一切都是因为苏照溪那个人。
“妈,这是最后一次,不然以后我连陆家的门都不进。”他抓过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