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经练了一整天了......
——一等?怎么又是一等?!你哥哥从来没有拿过大奖之外的奖项!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儿子!!
可是,他已经很努力了啊......
——一等,鹤见谦。
——这次比赛的一等奖,鹤见谦。
——二等,鹤见谦。这次鹤见君好像没有发挥好哦,下次继续努力吧!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样......
他真的,他真的已经——!!
“呕——!!”胃里一阵翻滚,他冲到厕所里,吐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最后,他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这个厕所很偏,除了他之外,没有听到其他声响,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也就愈加清晰起来。
“啊!!!”鹤见谦死死地咬着牙,拼命捂着耳朵,想摆脱耳边回荡着的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的声音。却最终放弃,全身脱力,滑坐在地上,一如既往地,任由它们将他一片一片地撕扯开。
一向如此。
挣扎只能让自己更痛苦。
何必呢?
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他下意识地握拳,指甲扎进肉里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手不行......
从地上传来的凉意又让他浑身一震,意识清醒过来。
“哈......”
他这是在干什么......
鹤见谦扶着墙慢慢站起,冲干净厕所后,走到洗手台。
嘶...
低头看了看手心处半月形的伤口,鹤见谦洗净血迹,又洗了把脸。
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鹤见谦咬牙,猛地一拳锤到墙上。尽管有意避开了骨头,但不小的力度依然让手瞬间就开始泛红。
鹤见谦慢慢地捂住脸。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嘀嘀嘀”
电话铃声在空荡又寂静的地方响起。
“......”
鹤见谦接起电话。
“喂?你在哪?”
“阿月...?”一开口就是难以忍受的哑意,鹤见谦摸了一下因为遭受胃酸侵蚀后烧得厉害的喉咙。
“...你怎么了?喂,你不会又...?”
鹤见谦努力润了润喉:“刚刚去跑了会步,没喝水。”
“啧...快点回来,下午的练习赛准备开始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回来。”
鹤见谦闭眼缓了缓,再睁眼时,从外表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还没说完的黑尾:......不是要聊天吗?他说错话了?
——
码字的时候代入感很强,差点一起吐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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