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也给他留下了阴影,他一直都很厌恶狭小封闭的场所,而且这辈子都见不得男女之间肌肤相亲,一见到白花花的肉肉交缠,就想起第一次杀人时被迫看到的情形,就觉得恶心想吐。
【仇炼争疑道:“连看都看不得,那岂不是根本做不了那事儿了?这人是要成一个和尚了么?”
确实可以这么说。
所以郭暖律之后不光是不近女色不近男色,他连看一眼都觉得瘆得慌,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欲望足以专注于剑法剑道,其它的人情往来爱恨纠葛与他几乎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说阿渡练的是纵情剑,他练的就是无情剑。
阿渡能够称作洁党地狱,郭暖律却是洁党天菜。
这样两个完全南辕北辙的剑客,代表着纵欲与禁欲的极端两面。
不过我曾经以为,郭暖律只是单纯地禁欲,还算是比较正常的高冷剑客。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大错特错。】
当时我就问起郭暖律这事儿,他只淡淡道:“算是吧。”
我好奇道:“你看别人肌肤相亲都觉得想吐,现在却与高悠悠这么贴合,你不觉得恶心么?”
郭暖律道:“倒是没有。”
我马上疑惑道:“真的没有?”
郭暖律挑眉:“你担心我裸了身去抱一个光着的男人,会起不该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