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知道你还喜欢来这种地方。”
海雀当然是跟来了,在震耳欲聋的环境中,只能挨着唐麓泽,凑近他耳边说话:“难不成你以前其实是个赌场高手?”
“我那点家底,支撑得起‘赌博’这个兴趣爱好吗?”唐麓泽瞥他,“来感受一下罢了。”
海雀闻言,低声笑了笑:“还是可以给你一点玩耍的零花钱的,我们不至于省到进赌场也不给你玩玩的地步。”
唐麓泽道:“不玩。”
“真不玩?”
“不玩。”唐麓泽再次回道,还低声表示,“你知道以前的野生动物园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
“以前的野生动物园,就是野生动物在造景地里自己玩自己的,游客从它们身边路过、观看他们,转一趟就出去。”
“……咳。”海雀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笑道,“你可别和别人说,怕你挨打。”
“我还能和谁说?”唐麓泽抛下这句,溜溜达达参观赌场去了。
海雀看着他背影,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
唐麓泽在每个项目后面待着看一会儿,神色都是津津有味的,甚至跟着激动的,但硬是真的一毛不拔。
几十分钟后,他背着手、心满意足出了赌场。
“……你还真没花钱。”海雀走在他旁边,“刚才开牌的时候,你那个亢奋的样子……我都做好准备了,等着你随时回头说要兑筹码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