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想再多也没有用,只能面对。
一晚上,他没睡着,鼓起腹部让他更加忧心。
早上的时候,他简单洗漱过后,直接去了堂屋,他过去的时候,袁震剑和柳相霜已经在堂屋里了,袁柳旬和袁柳风还未过来。
柳相霜看到袁柳臻过来,直接招呼他过去,握住他的手说,“现在即将战乱,委屈臻臻了,本来是想着让你和阿傅回县上商定成亲事宜,如今战乱,婚期只能等安定后再说,你现在又怀有身孕,此去东洲,有诸多不方便。”
“阿父,我又不像一般哥儿娇弱,并不需要太过担心,只是阿傅去里唐镇还未与我们汇合。”袁柳臻一阵叹息。
“没事,我和你爹商量过,先出元首县城,要是在城外等两日阿傅还未回来,我们便去里唐镇和阿傅汇合后再离开这里去往东洲。此次战乱若是不严重,待在西州也可以,就怕万一战事严重,还是去东洲避避好一些。”
“我知道。”
柳相霜看向袁柳臻鼓起的腹部,心中一阵叹息,袁柳臻知道自己哥儿的身份已经够受打击,如今想成亲又发生战乱。要是他早知道袁柳臻是因为哥儿的身份才离家出走,在袁柳臻留书出走时就应该费心思把袁柳臻找回来。
他们在堂屋等了没多长时间,袁柳风和袁柳旬都带着包袱走进了堂屋。
袁震剑询问他们东西是否都收拾好,他们回应已经收拾好后,他们就带着所有的东西乘坐马车,袁震剑赶着马车出了袁府大门。
袁府大门外依旧有衙役看守,他们出去时,所有东西都被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贵重物品后才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