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揉着太阳穴感觉脑袋都气大了,管一个施子傲不够,现在还要再管这整日惹事的弦歌儿,他上辈子究竟是做了多少孽。

靳简寒终于拿起车钥匙,大步向外走。

身上绑定了个系统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想找这祖宗就能找到。

微信通话始终未结束,靳简寒不断听到对面那男生围着弦歌儿转,问弦歌儿还想要喝哪瓶酒,问弦歌儿平时在学校宿舍喜欢做什么,都会什么舞种,说希望有幸能看到弦歌儿跳舞的样子。

弦歌儿大多数时间不说话,没怎么回应这男生,但偶尔也跟这男生说两句话,都是让男生往旁边坐,不要挡她光线视线。

开车的靳简寒逐渐皱了眉,无意识的加踩了油门。

*

弦歌儿玩累了,也喝困了,坐在陈瑶旁边,抱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眯着睡觉。

陈瑶两次问弦歌儿要不要走,弦歌儿都是摇头。

陈瑶和谢沭不是一个学校的,谢沭在读软件工程硕士,俩学校距离三十多公里,虽然不远,可也不是总能见到,一两周一回。

弦歌儿顾及着谢沭过生日,陈瑶应该想陪谢沭到十二点过完这一天,她就没说要走的事,都是摇头。

十娘看弦歌儿太困,让弦歌儿躺沙发边上睡觉,反正她能时刻看着弦歌儿。